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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小小 于 2024-11-28 22:15 编辑
乡下盛产白萝卜。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蔬菜。然而当它开出花来,却有着别样的美丽。别看它的花型虽小,却十分规整,给人一种精致而有序的美感。简洁而精致,小巧而玲珑,洁白而无瑕,既细腻如丝,又朴实无华。即使在恶劣的环境下,也能不屈不挠地生长着,展现出了强大的生命力。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让人敬佩不已。
然而,故事里所说萝卜花,不是萝卜的花。是朵神一般的奇葩。
这"萝卜花 “生不逢时。错生在那个动乱的年代。
你可别小瞧它,这萝卜花啊,是个地道的农家女孩,但聪明得不得了,长得也水灵灵的,身材苗条,相貌出众。特别是那副嗓子,唱起来就像天籁之音,村里戏班队长黄叔一眼就看中了她,收她为养女,让她跟着戏班唱戏。
戏班里啊,人才可多了,美女更是一大堆。但萝卜花一加入,嘿,整个戏班的风头都被她给抢光了!原先的主角贞子啊,被挤兑得那叫一个惨。
戏演完了,大家都围着萝卜花转,贞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她一气之下,跑到表哥家去住,还放出话来:“你们不要我了,我就和表哥过!”结果呢,没多久,贞子就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大几的表哥郑新,从此退出了戏班。
就在这时,县文工团来招人了!团长一眼就看中了萝卜花,那可是慧眼识珠啊!
你知道吗,每年春节,县剧团的大戏一上演,那场面,简直了!要是大年夜没有萝卜花的戏,哎呀,景苏楼游园活动挤得跟赶大集似的;大年初一没有她,新电影院上映《刘三姐》,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有帮黑社会散仔,来迟了站在后面,看不到刘三姐,直朝银幕上砸石头;大年初二还没有她,游街的、耍高跷的、舞狮的、耍杂技的,那场面热闹得跟炸了锅似的。
可等到大年初三,萝卜花在旧会堂一登台,嘿,售票员老金、老晏的那权力,那比国家主席、国务院总理还要大!沿江路悉静(没人逛)了,新电影院关门了,游街的、耍高跷的、舞狮的、耍杂技的,都草草收场了。因为他们知道,萝卜花一上台,其他都是浮云!
萝卜花一开嗓,掌声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她幕后一叫板,哎呀,那掌声,跟潮水似的涌来!她只是在台上走两步,人们就叫好连天。等她一转身,全场静默,连咳嗽的、吃瓜子的都停了,魂儿都被她勾走了!
演《高文举》那出戏的时候,她站着慢慢往下坐,你根本看不出她是怎么坐下去的,但全场观众的头都跟着矮下去了;她由坐慢慢往上站,你也看不出她是怎么站起来的,但全场观众的脖子都伸长了!
你说说,这萝卜花是不是神了?城里乡下看过戏的无人不说啊:“看了萝卜花的大戏,那声音啊,绕梁三日不绝,甚至三天吃肉都不知道啥味儿了!”
萝卜花,自小就是环城村的小村花,七岁就唱牛嘿戏,十岁就在县剧团唱粤剧(本地称大戏,牛嘿戏叫小戏。吐舌)。她的声音啊,就像泉水叮咚,清脆悦耳;模样儿呢,更是心疼得让人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女大十八变,到了十六岁,她简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头发乌黑发亮,胸部饱满挺拔,声音也是越来越有韵味了。
就在县礼堂,萝卜花一唱成名!那嗓子,简直是天籁之音啊!一出名,县里有什么会议、活动,都得请剧团去庆贺,剧团呢,也总是派萝卜花去当招牌。所以啊,全县没有一个不知道她的。
刚开始啊,萝卜花还生生怯怯的,后来呢,她走到哪儿,人们就爱跟到哪儿,她心里也美滋滋的。叫她去什么地方,她就去什么地方;叫她上台演一段,她就演一段。那双大眼睛啊,就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扑闪扑闪地盯着人看。
你知道吗?萝卜花的爸爸死得早,家里就剩下个体弱多病的妈妈。有人愿意出大钱做彩礼,还包医好她妈妈的病,可萝卜花硬是不答应。她妈妈每隔三个月就进城一趟,来文工团看看闺女。萝卜花啊,总是带着妈妈逛百货商店,吃供销大食堂。饭店里有人给她让座,影院里有人给她让位,会堂还设有家属专座呢!
她妈妈就问:“你认得这么多人?”萝卜花笑笑说:“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她妈妈受了一辈子苦,觉得有这么个女儿啊,心里真是感激不尽。
偶尔萝卜花回一趟老家,她不会骑自行车,也没钱买自行车。但每次半路上一扬手,司机就停下来送她回家。满车的人啊,都是领导,都跟着来家里坐。她妈妈高兴得都有点儿轻狂了,八辈子都没请过客,如今一车子干部来家里,走了以后院子里留了一层鞋印,老妈她三年都舍不得扫去。
可是啊,这故事还没完呢!萝卜花虽然名声在外,但她心里始终惦记着家里的老妈。有一次,她听说有个神医能治妈妈的病,就毅然决定离开剧团,回家去找那个神医。这一路上啊,她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危险,但她都一一克服了。
最后啊,她终于找到了神医,治好了妈妈的病。然后啊,她又回到了剧团,继续她的演艺生涯。
虽然家离得不远,可因为排练忙得团团转,她很少有机会回家看老乸。一到星期天,宿舍里那几个家在南部的小姑娘,一个个跟小鸟似的飞回家去了,就剩下萝卜花一个人。
一次,她跑到沙街码头去洗衣服。你猜怎么着?码头上那叫一个热闹啊,人山人海,都等着看她呢!她呢,也不怯场,跟大伙儿聊着,说得口干舌燥了,人家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洗完衣服回到宿舍,嘿,县城里的小伙子们跟商量好了似的,这个来请她看电影,那个来给她送花,跟献宝似的。萝卜花心里头那个累哟,想关上门睡个懒觉,可一想到人家都是一片好心,哪好意思拒绝呢?只好硬着头皮陪着。结果呢,一个星期天下来,啥也没干成,光陪着人聊天了,累得跟散了架似的。
每到星期天,萝卜花就发愁:“怎么又是星期天?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这话一出,同宿舍的姑娘们可不乐意了:“你害怕星期天,我们还害怕呢!同样是姑娘,同样在演戏,你咋就这么红火呢?”
从此以后啊,只要有小伙子来宿舍找她,同宿舍的姑娘们就使坏,把门上的字条撕了,把窗台上的糖果乱丢在她床上。萝卜花回来一问,她们就笑嘻嘻地说:“男人送的呗!”她要是问:“送这个干啥?”她们就不冷不热地回敬一句:“那不是吃着甜吗?”
宿管阿姨也找她谈话了:“就你的电话多,整天滴滴答答响个不停,还让不让我休息了?”
领导也找她谈话了:“萝卜花啊,你还小呢,交朋友可得慎重啊,别啥人都往身边拉。”
萝卜花心里头那个冤啊,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慢慢地,男演员们一个个跟她亲近得不得了,女演员们却一个个跟她疏远了。
再后来啊,男演员们为了她几次大打出手,县城里的小伙子们也几次打到剧团来。一了解,又是为了萝卜花。这下可好,女演员们一窝蜂地指责她:“年纪不大,惹事倒不少!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气死公安,难死法院!”
萝卜花一听这话,气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哎,你说这萝卜花啊,咋就这么"命苦"呢?
再说这萝卜花啊,简直是桃花运爆棚!求爱信跟雪花似的,一封接一封往她那儿飞。她呢,看这封,心动了;读那封,又犹豫了。这么多男人络绎不绝的向她求爱,真不知该选哪个好。。。要是只有一个向她表白,她早就点头答应了。可这么多,她都不知道咋选了,跟挑花了眼似的。
她想跟老妈说说,可又张不开嘴,觉得害羞;想跟同伴们聊聊吧,又怕她们说她发校(滥情)。最后,她一五一十地跟领导汇报了。领导一听,眉头一皱,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年纪还小,演戏才是正道。”她一听,觉得领导说得有理,就听话地一封回信也没写,但那些信她也没舍得扔,一封封小心翼翼地藏在箱子底儿,连大门都不敢随便出了。
那些求爱的男人们啊,有的觉得没戏,就放弃了;有的呢,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一封接一封地写,坚信总有一天能用热身子把石头捂热。还有的啊,心里头憋着坏水儿,想趁机占她便宜,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更有的,把功夫下在扫除情敌上,扬言她给自己回了信、订了亲、吃了饭,还戴了手表,连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自己。这话啊,可不是一个人说的,而是三个、四个,每个人都拿出她的一张照片来证明。
这事儿啊,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子就传开了。人们说啊,她每次演出,台前唱唱跳跳,幕后就跟人拥吻;还说有一天晚上,在桥头公园里的大榕树下不知道干啥,过路人只听见浪声尖叫,说的有板有眼;又说在沿江路边花,花花草草摇的哗哗响;还说大半夜,有司机开车经过大桥,车灯一照,看见她和一个人在桥拦上抱着,逃跑时还差点儿被车轧死。更离谱的是,说她今年奶子都挺高了许多,是不是被男人摸大的?
领导把她叫去,她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就是不承认。领导问她:“他们怎么会有你的照片?”她说:“鬼知道呢,可能是演出时他们偷拍的,或者是偷橱窗里的剧照。”领导一想,这也有可能,以前就发现每次演出前挂的剧照,她的照片总被人偷去。于是,就宣布以后不贴挂剧照了。
这事儿啊,对领导没啥影响,可剧团内部却对领导产生了怀疑:萝卜花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不出几日,外面就传开了,说萝卜花把剧团领导拉下水了。领导一开始不理不睬,照样让她上台演主角。可领导的老婆吃了醋,跟领导闹了别扭。领导呢,就有意疏远萝卜花了。
她每次去领导家,要是领导老婆在,就买糖果送小孩,跟女主人没话找话说。可人家呢,给她个白眼儿,爱答不理的。女主人不在吧,她一去,领导就打窗子、打门,跟她说话声音都提得老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萝卜花觉得伤心极了,谁也不见,谁也不找了。
她以前啊,爱打扮。现在要是穿得好了,同伴就说:“穿得那么花枝招展的,去给男人看啊!”不打扮了吧,又会被说:“瞧你,非要跟别人不一样,显示自己特殊啊!”她只好跟着全团百分之八十的人穿衣梳头,一点儿自己的风格都没有了。
她现在啊,一心一意地练功、练声。她开始谁也不恨了,只恨自己:为啥啥衣服一穿到自己身上就合体好看呢?为啥一样的饭菜吃了,自己脸蛋就红润有水色呢?她甚至想毁了容算了,羡慕那些麻子姑娘活得多清静啊。一想到这些啊,她就忍不住掉眼泪儿,哭了老娘又哭早早死去的爹。
哎,萝卜花听说文工团里的演员大多数都入了党。她满心想着加入党组织,可剧支部上报了好几次,上级就是不给批。她不甘心,去找文化局长,局长也过问了,但从此却传出她和局长关系不一般的流言。后来地区会演,县委领导亲自抓剧团,她演得那叫一个绝,书记在大会上狠狠表扬了她,结果,又有人说她和书记好上了。她心里苦啊,怎么就成了个“烂泥坑”呢?一气之下,她不演戏了,要求去食堂管火食。可这一管,倒是安然无恙了,她却生了病。你说奇怪不奇怪,她不演戏就生病,而且她不上台,演戏场场坐不满,没办法,她只得又演,结果百病全消。她心里那个苦啊,觉得自己命真贱,这辈子怕不得有好日子过了。
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剧团同龄的姑娘都结婚生娃了,她还是孤身一人。老妈又走了,一个亲人也没有。她托人给她找外地的,想一结婚就了事,但总有人千方百计地把她的名声传得老远,结果婚事又黄了。她心一横:算了,洁身自好反倒不好,那就真那么干干吧!很快,她和食堂里一小伙好上了。小伙人不怎么体面,笨嘴拙舌的,却炒得一手好菜。她一和他好,就感动得哭了。她终于得到了温暖,什么话都给他说,他什么事都护着她。三个月里,她就把自己交给了他。可他们还是被发现了,虽然声称他们要定亲,但谁肯理睬呢?严加处理,她就被剧团开除了。
她回到老家,病了半年。病稍好点,一早一晚关了门又唱又练功,这可不是为了重上戏台,而是为了她的身体。后来,她和一个县水泥厂的车间主任结了婚。可结婚三个月,那主任就借她失过身为名,动不动就打她。她受不了,又离了婚。就在这个时候,县剧团又打探到了她的下落,又来招她回剧团。
她人还没到剧团,县里就已经有了风声。剧团领导在全团会上宣布了纪律:“此人戏演得叫绝,但思想不纯,作风有问题。来了,不可避远她,但绝不能太亲近,谁要与她出事了,当心受处分!”她去了,戏又演得轰动县城。下乡演出每到一处,围幕里坐满,围幕外又坐一圈,执勤人员都看不住往进涌的人,常常双方争吵,甚至大打出手。结果围幕被人用手扯成几丈长的裂缝。半年里,全剧团人人眼红她,人人不敢来亲近,她心里总是慌落落的。过了一年,一个流浪汉冷不防抱住她亲了一口,一个酒鬼夜里钻进她的宿舍。她反抗,被又爱又恨地朝胸部咬了一口。
“你什么人都给好处,怎么对我这样?”那醉汉赖着脸说。
“放≈你≈娘≈的≈屁!”她从来没骂过这么粗的话。
他掏了一把钱,她把钱从窗子扔了出去。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啊!”
那人走了,却先下了手,说她拉拢他。她哭诉真情,没人相信,还要给她处分。她告到县革委,县委才为她平了反。
这事发生不久,“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县里揪走资派,大凡大小领导,一律批斗。她无官无职,却是名演员,大字报也糊满了大街小巷,给她戴高帽,说她是大流氓、大破鞋、臭婊子、狐狸精、白骨精,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动派。
后来,武斗闹起来了,走资派全集中一个高中里办“学习班”,也无人再理会她。武斗越来越激烈,全县十几个公社,各派联合,今日攻北部片区,明日打南部片区,枪声四起,路断人稀。她所在的那一派被赶出了县境,来到鬼门关那个外县公社的总部,同派又组成武斗队,司令就是当年偷她照片在外胡言乱语的那个黑社会散仔。一到那儿,就把她叫去,要她在司令部干事。她不答应,说自己是黑人。司令哈哈一笑,拍着胸脯保她没事,还许愿说“革命”成功了,他当了官,一定让她当个文工团团长。她不答应也不行,要走又走不了,就只能在司令部呆着。没想到第三天,司令叫她去,一去就关了门,要和她“玩玩”。她吓得脸色都变了,抱住桌子不放手。那司令踢翻桌子,将她压在地上糟蹋了。她哭了一夜,想到自杀,司令却派人看守她,还要求长期和她来往。她不答应,司令要她好好想想,三天后见话。
三天后,司令对她说:要是同意了,四天后随他到中部片区。因为他们这一派为了证明自己最革命,准备将集中在高中的走资派抢回来,设法庭审判,下牢的下牢,枪毙的枪毙,然后进驻地区,成立红色政权。她听了,吓得一身冷汗。那些各片区的走资派,有的她不认识,有的在地区会演时见过,但某百货大厦的某经理、某银行行长、某公社书记、某文化局长,她可是熟悉的,他们都是好人啊!难道四天后就都要遭不测之祸灾吗?
她突然同意了,却要求明天让她回山环城老家看看,然后再去找司令。这一夜,她和那司令睡在一起。她早早喝吃了大半瓶52度的桂林三花,一夜没有苏醒。
第二天,她搭着车走了。她有司令的手令,沿途各个关卡都没有阻挡她。但她并没有去回老家,而是直接到五业场,打扮成乡下拾垃圾的农妇,跑到某中学翻墙进去。那些老头子却都狠狠地瞪着她:“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好多人就是吃了你的亏!”
“吃了我的亏?”她惊叫着。
“罪状是拉他们下水,你还来惹祸吗?”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刷地流下眼泪,顺门就走。可已经翻过墙了,她又站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流不止。她再次翻墙进去,对他们说了三天后的情报。但是,这些人却看着她冷笑了。
“你们不相信我?”她急得哭了起来。
哎,你们听听这事儿,简直就像一出惨绝人寰的大戏!
那天,她,萝卜花,站在那儿,眼睛里冒着火。而那帮老干部老嘿们在大吼:“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跑,然后再被抓,好给我们多添几条罪名?这情报,假的!"萝卜花急了,她突然提高了声调,像是被愤怒点燃了一般,“我和司令,睡了!懂吗?”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脸上满是气愤导致的扭曲,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她猛地扯开了衣领,露出胸膛上那一块紫色的牙痕,那是司令留下的痕迹。“信不信绝宙,想活命,就快跑!全国这么大,哪里找不到个藏身的地方?偏偏要在这破高中里躲,不信的话,就等着死吧!”
说完,她一个翻身,消失在了墙头的另一边。
那一夜,那些被叫做“走资派”的人,像是得到了神助,买通了看守,一下子全溜之大吉了。
可是,三天后,那些造反派就像是疯狗一样扑到了县城,把高中围了个水泄不通。但一切都晚了,他们扑了个空。于是,他们把看守抓来拷问,看守就像个筛子,一下子就把萝卜花给供了出来。
那司令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立刻下令四处搜查。五天后,萝卜花被活捉了。司令亲自上手,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得紧紧的,又用东风车运到某著名景区的溶洞里,叫上十几个猛男对她轮~,还不解气最后惨绝人寰的用筷子插在某某处,把她扔在了石洞里。。。
萝卜花死后,那一派的人还给她罗列了一堆罪名:什么一生破鞋啦,批斗中还和走资派乱搞男女关系啦。他们说,她这是自绝于人民,死得可耻,死有余辜。
消息传开,那些戏迷们都惋惜得要命,说再也看不到她的戏了。同时,他们又恨她作风太乱,不是个正经女人。
可是,你们知道吗?后来“四人帮”被粉碎了,那些由黑社会组织的造反派也统统被抓了。那些走资派纷纷重新走上了领导岗位,萝卜花的案件这才得以昭雪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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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据说造反派余孽的后代一天黑夜里化妆成一个蒙面人,来到司令的坟前痛哭流涕,哎哟,大伯你倒好,那如花似玉的萝卜花让你一次爱个够让你从个屌毛一跃便成了“大人”,让你这个童子鸡破处的竟然是貌美如花的萝卜花,这成人礼可真是赚翻了!反观现在你的侄子哟,孤零零的一条光棍,那些姑娘一听说咱是黑社会的后代,跑得比兔子还快。这运气,真是要倒三辈子的霉!我们多可怜哪,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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