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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集 （一） 蓝天上，白云朵朵； 朝霞灿烂，光芒万丈。 一队麻雀，浩浩荡荡，飞翔于森林、群山之上；飞翔于蓝天、白云之间。 高曾祖在儿孙拥簇下，精神抖擞步步向前。 （二） 麻雀们掠过江河、桥樑、湖泊；掠过草地、绿洲、稻田、山坡；飞过一座座现代化城市、村庄，飞过矿区、油井、花果山…… （三） 麻雀们发现树上、草地上、庄稼中有蛆虫，便一齐扑上去饱餐一顿，然后又继续登程。 （四） 夜间，群雀们栖息在果木和山林里。 （五） 白天，群雀们飞行在烈日和风雨中…… （六） 随着阵阵明快的节拍，前进中的群雀们唱起了感人的歌。 字幕打出《故乡之路》：（作词：张耀金） 天苍苍，地茫茫， 故乡之路在何方？ 游子思故土哟，路上走匆忙。 这边瞧， 那边看， 万里山河好风光！ 离林海，跨山岗， 两眼远远观前方。 落叶要归根哪， 痴心甜似糖。 上边瞧， 下边看， 人间处处好辉煌！ （七） 山坡上，田园间，火红的荔枝漫山遍野。 大路旁，小溪边，青白的野果遍地飘香。 （八） 青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各种香芒，压弯了树腰。 长长的、短短的、圆圆的五彩果蔬，布满了山坡。 （九） 稻田里，金黄的稻穗迎风荡漾。几架大型收割机在忙着夏收。 （十） 一条三叉河绕村上流过，数不清的奶水牛在吃草、洗澡。 （十一） 半月湖中，数以万计的花鸭、白鹅在戏水、游荡。 绿草地上，成群结队的牛羊在吃草、奔跑。 （十二） 高大的工厂，机声隆隆隆，满载的车辆，出出进进，一片繁忙。 （十三） 宽大的公路，绿树成荫，车来人往； （十四） 校园里，传来歌声阵阵。 操场上，小童打球跳高。 （十五） 成排的农民庄院掩映于绿树、翠竹丛中；门前屋后花圃，百花盛开，姹紫嫣红。 （十六） 高曾祖带领着儿孙们迂回低飞，来往反复寻找着家乡故土。 大女儿：“老母亲，您又说您认得回故乡太平村的路，如今……” 高曾祖：“当然认得！就这个方向，这座山，这条河，这个湖，都没有错呀！” 大儿子：“没错就好！可为什么还不能确定这就是太平村？” 高曾祖摇摇头，无可奈何。 画外音：“高曾祖母领着儿孙们在这似熟非熟的地方，来来往往寻找故土。那里都觉得似曾相识，又那里都觉得好像不太对头。是不太对头呢？还是认不得了？也许是地方变化太大了，根本无法辨认了吧？” （十七） 太阳快要下山了。 麻雀们飞进一株大榕树里。 这大榕树的各处树权上，都安装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留鸟居”。有的“留鸟居”上住了各种鸟儿，见一下来了这么多客人，不知如何是好。有的干脆飞离而去…… 大儿子：“老母亲，我看您和孩儿们先在这儿歇歇，这附近有吃的，大家都快填饱肚子。我和阿七阿八出外到处打听一下再说。” 高曾祖：“小心，躲着点，别露了身份儿！天黑前一定要赶回来！” 大儿子：“知道了，请放心。” 大儿子和他的阿七阿八正要展翅起飞，突然高曾祖又叫住了他们。 高曾祖：“记住，在太平村，最关键的地方是要找到那鹅公石山下的千年荔枝林。当时，我们一家就是住在古老的荔枝树洞穴里的！” 大儿子：“好！我们找到就赶回来！”说着，公孙仨人“嗖”的一下子飞走了。 （十八） 高曾祖和群雀们在大榕树上开了个临时会议。 高曾祖：“真是奇怪耶！以前这个地方有是有一棵榕树，可没这么大。榕树下面有座龙王庙，现在这龙王庙又不知去向。四面都多了这么多美丽高大的楼房……” 大家居高临下，一边乘凉，一边四面八方观赏这现代化的山村美景。 更有令人惊奇的便是小巧玲珑的“留鸟居”。他们出出进进，上窜下跳，怪有趣的！ 高曾祖：“你们看，对着太阳将要下山的这边是西边，有个半月湖，对面就应是东边了。那是几百亩很大很大的稻田，一条三叉河从稻田中间横过；大稻田左边，是高低起伏的山地，那时候，是没种下这漫山遍野的荔枝芒果林的。对了，从这边山坡直下，便是主峰，叫鹅公石山。在鹅公石山岭下面，就是千年荔枝林。至于千年荔枝林在哪一个方面，我就记忆不起来了。” 几个小玄孙：“高曾祖母，您记忆不起来了，那我们不是白来一趟吗？” 高曾祖：“傻孩子，怎么能白来呢？只要地方来对了，一定能找到的！” 雀姑娘们：“高曾祖母呀，我们看这地方比鹰嘴岩阔气、漂亮多了！能在这儿长住下来，那该多好呀！” 高曾祖：“哎哟！我的姑娘们！你们的心思可比我这老太婆机灵多了！来这之前，你们不是说（学姑娘们扯着衣袖哭泣的样子）：‘高曾祖母，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带我们去太平村……’可现在怎么啦！倒夸起这儿比鹰嘴岩阔气、漂亮，还说要长住下去多好呀！……” 高曾祖：“好啦好啦，我的姑娘们，你们称赞这儿美，要长住下去，那你们自己拿主意嗬！要不，将来统统给你们找个婆家，让你们在这安家落户。怎么样？够心满意足了吧？” 姑娘们更不好意思了。个个扯着高曾祖的衣袖：“高曾祖母，说别的，不说这个了嘛！” 众一阵大笑。笑声比蜜还甜。 （十九） 麻雀公孙仨来到大公路边的村头。 “太平村”牌坊立在那儿。 “看！公公快看！”两个孙子哇哇大叫：“这不是太平村吗？” “哦，对了。别哼声！”公公示意孙子躲过行人，“别让人们发现！” （二十） 公孙们又加快速度飞呀飞，他们很快飞到最高山顶之上。 （二十一） 几窝白鹤在山崖上。有的白鹤妈妈正在孵蛋，有的正在喂小儿。 一只白鹤妈妈将一条条小鱼送到张大嘴巴，伸长脖子的小娃娃嘴里。麻雀公孙走近白鹤窝。麻雀兄弟很有礼貌地：“白鹤妈妈，请问这叫什么山？” 白鹤妈妈：“看这山多像巨大的鹅公头呀，它就叫鹅公石山” 雀公公忙问：“那么，这鹅公石山往哪一个方向有片千年古老荔枝林呢？” 白鹤妈妈：“从这儿向左转一个弯就是！” “好！谢谢！谢谢！”麻雀们转身飞走了。 白鹤妈妈：’不客气！好走！“ （二十二） 一株株古老、高大的荔枝树。树上长满红红的荔枝果。 株株荔枝树上，长满大疙瘩。天然的树洞七通八透。 两只松鼠小夫妻在一株古老的荔枝树上正高兴地吃着晚餐。 麻雀公孙仨落在松鼠身边。 两只小麻雀：“松鼠哥哥、姐姐你们好！请问这儿就叫千年荔枝林吗？” 松鼠哥：“对对对！来到这里，想吃荔枝就吃，这里的荔枝呀，虽比不上天宫上的葡萄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三千年成熟，可这大片的荔枝树呀，株株树龄已超千年。个个荔枝皮薄肉厚核子小，甜甜脆脆的还带着冰糖味儿，可好吃啦！朋友，来呀，放大肚皮吃吧！” 麻雀们：“不啦，谢谢你们！我们还有事哪！”说完，匆匆飞走了。 松鼠妹：“哎哎哎，刚才那几个小子叫什么来着？” 松鼠哥：“叫麻雀呀，咱们念书的时候，不是有句成语叫做什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吗？” 松鼠妹：“啊啊啊，对对对，记起来了！记起来！哎，这麻雀呀，为什么这么少见呀？” 松鼠哥：“听老师说，麻雀过去被人类当为‘四害’之一，到处穷追猛打，斩尽杀绝，剩下的寥寥无几，都逃到偏僻的山乡躲藏起来了。” 松鼠妹：“那么，这几只麻雀是哪里来的？” 松鼠哥：“谁知道哇？听口音，倒是蛮远路来的咧！听说人家现已不追杀麻雀了，我们才有机会得见见麻雀的身影呢！” （二十三） “报高曾祖母，大祖公和七哥哥，八哥哥回来了！”守候在外边榕树杈的小妹们一见他们公孙仨回来，慌忙报知。 高曾祖急急离了座位来迎接：“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有！都找到了！”大儿子兴奋地，“这一带的确叫太平村。村名牌坊就在外面公路旁。” “那千年荔枝林还在！”七哥、八哥急急补充，“树上还长满据说非常好吃的荔枝果呢！” 高曾祖：“啊！好极了！快，你们在前面带路，趁着太阳刚刚下山不久，咱们利用人们正在家里吃晚饭的时间，不声中响的绕道过去，到千年荔枝林去饱尝一下我们故乡家园的大好风光吧！” 众兴高采烈：“好！” 高曾祖：“听话，静悄悄，出发！” 麻雀们又蜂拥地飞向千年荔枝林。 （二十四） 圆圆的月亮，慢慢爬上夜空。 太平村上，早已万家灯火，光光亮亮。 麻雀们乘着月光和灯光，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千年荔枝林。 他们找呀找呀，终于找到了高曾祖儿时一家居住的树洞。 高曾祖：“我的子孙们，这就是你们的高曾祖母当年在这里出生和生长的地方！谢天谢地，这树还健在，这洞跟原来一个样！今天，我们不辞劳苦，经过八天七夜的万里飞行，终于从遥远异乡，从天边回来了！值得欢乐，值得庆贺啊！” 众雀高兴异常，互相欢呼、拥抱、接吻，个个皆大欢喜！ 故乡之月，高悬天上，特别圆，特别光！ 麻雀们沉浸在一片无比欢乐之中。 （二十五） 突然，高音喇叭声、锣鼓咚咚声、鞭炮声、地雷声、人群喧闹声骤然响起。 “哎呀！不好！情况十万火急！大家赶快撤离！往山上最高的地方撤退！”高曾祖大声命令着儿孙们，“快！快！要命的就快逃呀！” 群雀一阵惊恐，小子和姑娘们哭声阵阵，慌忙跟着大家拼命地向鹅公石山头飞奔…… （二十六） 大家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到了鹅公石山头上，停了下来。 山下喧闹之声还在继续。 高曾祖拉着大儿子问：“怎么，你们刚才是谁被人们发现了？是谁走漏了咱们麻雀回太平村的风声？” 大儿子：“没有呀！我们总是小心翼翼地来来往往寻找地方，也没有向人们打听消息呀！怎么会走漏了风声呢？” 高曾祖：“没向人打听消息，你们怎么知道这地方就叫太平村？这山就叫鹅公石山？山下这荔枝林叫千年荔枝林？” 七哥、八哥：“是我们在公路边村头发现了太平村的村名牌坊，是我们向正在喂娃娃吃晚饭的白鹤妈妈和松鼠哥哥姐姐打听了这些山和千年荔枝林的。” 高曾祖此时心上也起疑：“说来也奇，人们为什么只顾喧闹，只敲锣打鼓和放炮，而不来追杀我们呢！” 大儿子：“大家看呀，下边灯光火亮的，黑压压的好像坐满了人。是呀，他们为什么不来追杀我们呢？” 众擦亮眼睛细看：“对！是坐着的好多人，他们根本不追杀我们！” 大儿子：“这，这就不定他们响锣鼓，响鞭炮是另有原因，我们大概是闹了一场虚惊吧？” 七哥八哥：“嘿，这堵大石下面石缝里，就住着白鹤妈妈，咱们不可以下去问一问她是什么回事吗？” 高曾祖：“行！白鹤是我们的同类，问一问他们也好！” （二十七） 麻雀们来到大石缝。 好几个家庭的白鹤妈妈正在护理着自己的孩子。 雀七哥：“白鹤妈妈，白鹤妈妈，请问，村上的人们敲锣打鼓闹得震天响是怎么一回事呀？” 白鹤妈妈：“哦，今晚村上的人在办大喜事呀！” 高曾祖：“办什么大喜事？” 白鹤妈妈：“听说是这村保护生态平衡、保护鸟类、保护水土等等各方面，都取得了很大成绩，被国家命名为‘生态家园’，今晚是他们村光荣受匾的大喜日子呀！” 另一个白鹤妈妈也搭腔：“是呀是呀，我家丈夫和孩子们都应邀下山去参加庆祝活动了。你们是客人，也该去参加祝贺啊！” 高曾祖：“我们不是客人。我本来就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 白鹤妈妈：“唷，听口音，你们明明是外地来的，怎么不是客人，而且还土生土长呢？” 高曾祖：“说来话长！” 白鹤妈妈：“说简要点吧，我们也喜欢听听呀！”说着，好几个白鹤妈妈都往这里靠拢来了。 高曾祖：“好吧，那我就把我们的情况向你们简单的说说（说话变画外音，内容变成闪回）。五十多年前，这村上和全国一样，都把麻雀列为‘四害’，就像当年西欧国家对待犹太人那样，要斩草除根。人们整天敲锣打鼓，用广播筒呼叫怪声，把红红绿绿的旗子拿出猛力摇来摇去，四面八方追呀、杀呀，把我们累得筋疲力尽。我们一家当时住在这村下的千年荔枝林的树洞中，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后来，一个叫陈二武的小孩子，他爬到树上伸手进洞中把我们一个一个掏出来，用小麻绳把我的父、母、哥、姐们一个个当场勒死……”（闪回毕） 高曾祖说到这里，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群雀和几位白鹤妈妈都两眼红润，不断流出同情之泪水。 高曾祖母外音（闪回）：“后来，那陈二武把我也掏出来了。我拼命挣扎，死死啄住陈二武手背上的皮肉，用尽平生的力气拼命扯。陈二武太疼了，他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还从树上摔下来。他的腿被摔断了。手一松，我便一下子挣脱慌忙逃命……”（闪回毕） 白鹤妈妈：“真是惨绝人寰啊！”另一个白鹤妈妈：“那时候，太平村上的麻雀可真是糟了殃！” 高曾祖：“我的姑妈、叔叔和左邻右舍全被人类追杀个干干净净！” 白鹤妈妈：“你逃脱身后，孤苦伶仃的怎么生活啊！” 高曾祖：“我和村上的好几个青少年麻雀合伙逃进远远的云雾山中，从此不再出来。也就在那成家立业。后来，就有了你们这么一群子子孙孙。” 白鹤妈妈：“那你这是进山后第一次出来吗？” 高曾祖：“是呀，听说人类已为麻雀平反了，我这才敢第一次还是偷偷出来的呀！” 白鹤妈妈：“啊！真是难为您了！如今，太平村呀，真的没事啦。您放心回来长住下去吧！” 高曾祖：“那得先看看情况再说啊！” 白鹤妈妈：“哎，刚才您说到的那位叫陈二武的小孩，是不是他当时是跌断了左腿，还有，他的嘴唇上右边长有一颗大黑痣是吗？” 高曾祖：“是呀是呀，他现在怎样了？” 白鹤妈妈：“他现在呀，真是立地成佛，全改造好啦！” 白鹤妈妈：“是的。他说他过去害过鸟，对鸟类做过许多蠢春，好对不起鸟类。他现在是村上的爱鸟护鸟模范，还是爱鸟护鸟的老组长呢！他呀，还教他几个儿孙有空就做‘留鸟居’，到处钉、挂在屋边、树上，让更多的鸟到本村来。由于他护鸟爱鸟，直接对除害灭病，对环保都做出了好大的贡献而多次获奖呢！” 白鹤妈妈把话停了下来，她和几个其他的白鹤妈妈耳语了一阵，然后呼的一下飞出去了。 高曾祖：“她们去哪？” 其他几个白鹤妈妈互相看看，摆摆手：“不知道哇，她一会儿准能回来！” 高曾祖把身边的小子和姑娘搂在一起，好像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二十八） 太平村文化大广场上，灯光火亮，富丽堂皇，到处是人山人海。 各种各样大小鸟兽也在一侧明显的位置就座。 （二十九） 主席台上，正在表演由小学生与动物们相互协作演出的文艺节目。 （三十） 白鹤妈妈落在鸟兽席上，与白鹤爸爸耳语。白鹤爸爸指着前排，那是村干部和外宾的座位。 （三十一） 白鹤妈妈找到村长说如此。 村长马上找到正在看演出的陈二武。对他也如此这般的作了布置。 只见陈二武不断点头，当即转身跟随白鹤妈妈急急离开会场。 （三十二） 已经64岁的陈二武，当年摔断了左脚，虽已治好，但还有点拐。他高举火把由白鹤妈妈带路，爬上鹅公石山头。两眼小心四面张望，盼望早有发现。 （三十三） 陈二武举着火把，来到了大石缝。 众麻雀见白鹤妈妈领来一个人，一时精神十分紧张。 白鹤妈妈：“各位，你们看，谁来了？” 众麻雀又是一阵惊恐。 陈二武开腔了：“各位尊敬的麻雀朋友，我是陈二武。现在，听说你们回来了，我特意随白鹤姑姑来见你们！” 众麻雀听说陈二武就在眼前，个个摩拳擦掌要恨恨揍他。 陈二武双手抱着头，痛哭流涕，犹如丧家之犬，他双膝跪下：“对不起，我认罚！敬请愿谅！” 众麻雀不管三七二十一，围着痛打落水狗。 高曾祖：“停！不得无礼！” 众这才停下了手脚。 “起来罢！”高曾祖恨恨地瞪着陈二武：“说罪吗？要算在你一个人的头上也不公平！历史根源，根深蒂固；历史潮流，势不可挡啊！” 陈二武抬头害怕地看着高曾祖：“您，您就是当年被我残害过的二丫丫是吗？” 高曾祖怒发冲冠：“正是！怎么？陈二武？你连我的乳名都还记得这样清楚哇？” 陈二武羞愧不已：“是，是的。你逃走以后，我老想到十二万分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和你的那么多乡里乡亲！后来……” 高曾祖：“算了算了！过去的事不必重提它了！我也不是回来找你算老账的！陈二武，我问你，你已知道我回来了，你们打算咋办？” 陈二武一边擦冷汗，一边点头哈腰：“尊贵的二丫丫，刚才乡长命令我亲自来向您负荆请罪。还请您和所有的麻雀朋友亲临我们太平村生态家园的受匾庆功大会，共谋我们太平村日后人类与动物们加强协调，保持生态平衡，共同发展，共同致富的千年大计，万年大计呀！” 众白鹤：“欢迎欢迎，欢迎麻雀朋友回到咱们动物的友好大家庭！” 高曾祖考虑了一下，他把手一挥：“子孙们，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众麻雀：“好呀！咱们就下去看看吧！下去看看吧！” （三十四） 一队麻雀浩浩荡荡随着陈二武来到亮堂堂的文化大广场。 广场上顿时沸腾起来了。掌声阵阵，欢呼声震天。 村长高兴地上前亲自迎接，与麻雀们握手问候。礼仪小姐过来请众麻雀来到动物们刚刚移动让出的前几排座位上。 主席台上摆放着一个长方形大木匾，上有四个金色大字：“生态家园”。四周摆满鲜花盆景。 鼓乐声中老人、中年人、妇女、儿童们欢笑的脸； 排着整齐队伍的中、小学生们愉快的脸； 老鹰、猫头鹰、白鹤、燕子、白鹭、山鸡、雉鸡、锦鸡、百灵鸟、啄木鸟、大蛇、青蛙、蟾蜍高兴的脸； 麻雀们个个喜上眉梢的脸。 掌声再次响起，经久不息。 村长上台：“乡亲们，动物朋友们，下面，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饱经风霜雨雪，历尽千难万险后终于胜利归来的麻雀老朋友二丫丫与大家见面和讲话！” 群情激昂，呼声雷动。 麻雀们个个乐得心花怒放。 高曾祖登台，她连连向友好的观众行鞠躬礼：“尊敬的父老乡亲，尊敬的各类动物朋友们，时隔半个世纪，请让我代表我的家族向你们来一声迟到的问候：你们好！我衷心的恭祝你们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不等高曾祖向大家敬礼祝福，全场又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高曾祖清清嗓子：“随着时间的消逝，坚冰已经融化，科学的春天永留人间！今后，我们应该迎来更加和谐、温馨，更加美好、幸福和辉煌！”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高曾祖：“如今，太平村变成了生态村，富裕村，和谐村！我们深深感到，今天，我们之所以这样爱恋太平村，是因为太平村已经真的太平了，太平村——换了人间！” 全场掌声和欢呼声更为热烈，直奔高潮。 高曾祖越说越激动：“我们小小麻雀，不但五腑俱全，功能和智慧也都俱全！今天我们终于回来了！我们要与太平村人长期搞好协作，我们也要为人类各行各业的丰收作出应有的贡献！” 呼声、掌声、歌声、笑声连同鞭炮声响成一片。 冲天的焰火像朵朵鲜花在高空怒放，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样灿烂光明。 麻雀们聚集一旁，兴高采烈，高兴无比。看，他们真是个个心旷神怡，只只快乐无比啊！ ——剧 终 2008.12《北流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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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13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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