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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到家里的一次晚餐,我们打开一支红酒,当时我突然记起琪琪曾送给我的开瓶器,但我很粗心把它忘在了深圳,那晚哥哥很费劲才打开那瓶酒,父亲由于腰的原因没有喝酒,而哥哥吃饭向来风卷残云。几乎是自己在喝那瓶酒,父亲生怕我闷,就说:“喝酒啊,要有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才有乐趣的。”我笑笑,父亲是爱我的。
琪琪送给我的开瓶器,做工精细,如同一个工艺品。他到深圳来的时候小住在我这里,一次我们去买酒,回来后琪琪拿出开瓶器对我说:嘿,送给你。这是我第三次接受他送我东西,而他的理由是:一个喜欢红酒的人应该有一个好一点的开瓶器。
后来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我也是忘了带上琪琪送我的开瓶器,某位仁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嘿嘿。我们喝到是已经变酸了的红酒。
事实上,我不算是会品味酒的人,我只是愿意喝红酒多于其它酒,仅仅是这样而已。
戒烟的几天里,酒明显喝得比以前多了,今晚我来开酒时,记起琪琪曾送给我的开瓶器,很自然地,我用它来开了第一瓶酒,一瓶青岛纯生啤酒。它应该是个优秀的、甚至高贵的开瓶器。而第一次就用它来开一瓶啤酒,想必它心有不服。可又能怎么样呢?再高贵,也仅仅是个开瓶器而已。
昨天,一个不安的下午,经过熟悉的街道时,发现到处都是落下的红木棉花,两旁的树也悄然换上嫩绿。
春天突然到访,跟今天突然制造给自己的困惑一样,令人心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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